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 “陆总可能要到十二点左右才能回酒店。”秘书说,“他来得晚,耽搁了一点时间。”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苏简安眼睛一亮:“那你喜欢松子鱼吗?也很好吃哒blahblahblah……” 陆薄言一上车就打开平板收发邮件,苏简安怕自己打扰到他,默默的缩在角落里补眠。
“没有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忍不住后退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别离我这么近,我……没办法思考。” “前天晚上,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?”
微微偏过头,就看见床那边的人睡得正香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一抹剪影,精致的小脸毫无防备,像一个没心机的孩子。 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